一、昆虫记蜂螨读后感?
法布尔是一位著名的昆虫学家,他从小就喜欢他家附近小山上的一片树林,那里有许多小动物,他常常去观察它们。
泥水匠蜂、樵叶蜂是筑巢生活、产卵的;而黄蜂、赤条蜂、捕蝇蜂、斑纹蜂都把地洞当家居住。蜂的天敌叫蜂螨,是一种昆虫。
蜂螨妈妈会把卵产在蜜蜂的洞口,待蜜蜂妈妈回来后,卵会粘在蜜蜂妈妈身上,随着它带入房间。不久,小蜂螨孵出来了,但这时小蜜蜂还没孵出来,小蜂螨会用爪子在蜜蜂卵上挖一个洞,吸食着里面的东西,等脱完皮后,它们就飞走了,而蜜蜂妈妈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们已遭到不幸了呢。
一个小小的昆虫世界,生的涉小,活得倔强。一场微妙世界的探索,让我们更加尊重生命,亲近自然。
二、《昆虫记》各章节概括内容?
昆虫记第一章论祖传:各人有各人独特的性格,有时,这种性格看起来似乎来自先辈的遗传,但当你想追问这种性格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却又十分困难。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一种与自然界事物亲近的渴望。如果你觉得我喜欢观察植物和昆虫的性格是从祖先那里遗传来的,那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第二章 神秘的池塘
当我凝视着池塘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感到厌倦。在这个绿色的小世界里,不知道会有多少忙碌的小生命在生生不息地忙活着。
池塘边,随处可见一堆堆黑色的小蝌蚪在追逐着;长着红色肚皮的蝾螈也把它的宽尾巴像舵一样地摇摆着,缓缓地前进;在芦苇草丛中,我们还可以找到一群群石蚕的幼虫,它们将各自的身体隐藏在枯枝做的小鞘中——这个小鞘用来防御天敌和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灾难。
第三章 石蚕
我往池塘里放进一些小小的水生动物,它们叫石蚕。确切地说,它们是石蚕蛾的幼虫,平时很巧妙地隐藏在一个个枯枝做的小鞘中。
石蚕原本是生长在泥潭沼泽中的芦苇丛里的。在许多时候,它依附在芦苇的断枝上,随芦苇在水中漂泊。那小鞘就是它的活动房子。
这种活动房子其实可以算是一个很精巧的编织艺术品,它是由那种被水浸透后脱落下来的植物的根皮组成的。
第四章 蜣螂
蜣螂第一次被人们谈到,是在过去的六七千年以前。古代埃及的农民,在春天灌溉农田的时候,常常看见一种肥肥的黑色的昆虫从他们身边经过,忙碌地向后推着一个圆球似的东西。他们当然很惊讶地注意到了这个奇形怪状的旋转物体,像今日布罗温司的农民那样。
从前埃及人想象这个圆球是地球的模型,蜣螂的动作与天上星球的运转相合。他们以为这种甲虫具有这样多的天文学知识,因而是很神圣的,所以他们叫它"神圣的甲虫"。
同时他们又认为,甲虫抛在地上滚的球体,里面装的是卵子,小甲虫是从那里出来的。但是事实上,这仅是它的食物储藏室而已。里面并没有卵子。
第五章 蝉
最坏的罪犯,要算蚂蚁了。我曾见过它们咬紧蝉的腿尖,拖住它的翅膀,爬上它的后背,甚至有一次一个凶悍的强徒,竟当着我的面,抓住蝉的吸管,想把它拉掉。
最后,麻烦越来越多,无可奈何,这位歌唱家不得已抛开自己所做的井,悄然逃走了。于是蚂蚁的目的达到,占有了这个井。不过这个井也干得很快,浆汁立刻被吃光了。于是它再找机会去抢劫别的井,以图第二次的痛饮。
你看,真正的事实,不是与那个寓言相反吗?蚂蚁是顽强的乞丐,而勤苦的生产者却是蝉呢!
第六章 泥水匠蜂
有很多种昆虫都非常喜欢在我们的屋子旁边建筑它们的巢穴,在这些昆虫中最能够引起人们兴趣的,要首推那种叫舍腰蜂的动物了。
为什么呢?主要原因在于,舍腰蜂有着十分美丽而动人的身材,非常聪明的头脑,还有一点应该注意的就是它那种非常奇怪的窠巢。但是,知道舍腰蜂这种小昆虫的人却是很少的。
甚至有的时候,它们住在某一家人的火炉的旁边,但是,这户人家都对这个小邻居竟然一无所知。为什么呢?主要是由于它那种天生下来就具备了的,安静,而且平和的本性。的确,这个小东西居住得十分隐避,很难引起人们的注意。
第七章 螳螂
在南方有一种昆虫,与蝉一样,很能引起人的兴趣,但不怎么出名,因为它不能唱歌。如果它也有一种钹,它的声誉,应比有名的音乐家要大得多,因为它在形状上与习惯上都十分的不平常。它将是一名出色的乐手。
多年以前,在古希腊时期,这种昆虫叫做螳螂,或先知者。农夫们看见它半身直起,立在太阳灼烧的青草上,态度很庄严,宽阔的、轻纱般的薄翼,如面膜似的拖曳着,前腿形状如臂,伸向半空,好像是在祈祷,在无知识的农夫看来,它好像是一个女尼,所以后来,就有人称呼它为祈祷的螳螂了。
第八章 蜜蜂、猫和红蚂蚁
我希望能够了解更多的关于蜜蜂的故事。我曾听人说起过蜜蜂有辨认方向的能力,无论它被抛弃到哪里,它总是可以自己回到原处。于是我想亲自试一试。
有一天,我在屋檐下的蜂窝里捉了四十只蜜蜂,叫我的小女儿爱格兰等在屋檐下,然后我把蜜蜂放在纸袋里,带着它们走了二里半路,接着打开纸袋,把它们抛弃在那里,看有没有蜜蜂飞回来。
为了区分飞到我家屋檐下的蜜蜂是否是被我扔到远处的那群,我在那群被抛弃的蜜蜂的背上做了白色的记号。
在这过程中,我的手不可避免地被刺了好几口,但我一直坚持着,有时候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痛,只是紧紧地按住那蜜蜂,把工作做完,结果有二十多只损伤了,当我打开纸袋时,那些被闷了好久的蜜蜂一拥而出地向四面飞散,好像在区分该从哪个方向回家一样。
第九章 开隧道的矿蜂
矿蜂是细长形的蜜蜂,它们的身材大小不同,大的比黄蜂还大,小的比苍蝇还小。但是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它的腹部的底端有一条明显的沟,沟里藏着一根刺,遇到敌人来侵犯时,这根刺可以沿着沟来回地移动,以保护自己。
我这里要讲的是关于矿蜂中的一种有红色斑纹的蜂。雌蜂的斑纹是很美丽夺目的,细长的腹部被黑色和褐色的条纹环绕着。至于它的身材,大约和黄蜂差不多。
它的巢往往建在结实的泥土里面,因为那里没有崩溃的危险。比如,我们家院子里那条平坦的小道就是它们最理想的屋基。每到春天,它们就成群结队地来到这个地方安营扎寨。每群数量不一,最大的差不多有上百只黄蜂。这地方简直成了它们的大都市。
第十章 萤
在昆虫的各种类型中,很少有能够发光的。但其中有一种是以发光而出名的。这个稀奇的小动物的尾巴上像挂了一盏灯似的,用来表达它对快乐生活的美好祝愿。
即便是我们不曾与它相识,不曾见过它在黑夜中从草丛上飞过,不曾见过它从圆月上落下来。
就像一点点火星儿一样,那么,至少从它的名字上,我们可以多少对它有一些了解。古代的时候,希腊人曾经把它叫做亮尾巴,是很形象的一个名字。现代,科学家们则给它起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萤火虫(Iamqyris)。
第十一章 被管虫
当春天来临的时候,只要长着一对眼睛,就可以看清楚世界上任何东西的人,在破旧的墙壁和尘土飞扬的大路上,或者是在那些空旷的土地上,都能够发现一种比较奇怪的小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柴束,不知因为什么,它能自己自由自在地行动,一跳一跳地向前走动。没有生命的东西变成了有生命的东西,不会活动的居然能够跳动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一点的确非常稀奇,而且很令人感到奇怪。不过如果我们靠近些仔细地看一看,很快就能解开这个谜了。
第十二章 蝉:蝉的卵
普通的蝉喜欢把卵产在干树枝上。它选择最小的树枝,大多数树枝有枯草与铅笔之间那么大。这些小树枝很少是垂下的,通常向上翘起,而且是差不多已经枯死了的那种。
蝉找到适当的细树枝,就用胸部尖利的工具给它刺上一排好像用针斜刺下去的小孔。一根枯枝,常常被刺成三十或四十个孔。它的卵就产在这些小孔里,每个小孔内通常产大约十个卵,总数共约三百或四百个。
第十三章 樵叶蜂
如果你在园子里漫步,会发现丁香花或玫瑰花的叶子上,有一些精致的小洞,有圆形的,也有椭圆形的,好像是被谁用巧妙的手法剪过了一般。
有些叶子的洞实在太多了,最后只剩下了叶脉。这是谁干的呢?它们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因为好吃,还是好玩呢?这些事都是樵叶蜂干的,它们用嘴巴作剪刀,靠眼睛和身体的转动,剪下了小叶片。
它们这么做,既不是觉得好吃,也不是为了好玩,而是这些剪下来的小叶片在它们的生活中实在太重要了。它们把这许多小叶片凑成一个个针箍形的小袋,袋里可以储藏蜂蜜和卵。每一个樵叶蜂的巢都有一打针箍形的袋,那些袋一个个地重叠在一起。
第十四章 采棉蜂和采脂蜂
我们知道,有许多蜜蜂像樵叶蜂一样自己不会筑巢,只会借居别的动物遗留或抛弃的巢作自己的栖身之所。有的蜜蜂会借居泥匠蜂的故居,有的会借居于蚯蚓的地道中或蜗牛的空壳里,有的会占据矿蜂曾经盘踞过的树枝,还有的会搬进掘地蜂曾经居住过的砂坑。
第十五章 西班牙犀头的自制
我希望你还记得神圣甲虫,它消耗掉它的时间,做成即可以当食物,又可以当梨形窝巢的基础的圆球。
我已经指出,这种形状对于小甲虫的利处和害处,因为圆形是顶好的形状,可以保存好食物使其不干也不硬。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这种甲虫的工作,我开始怀疑我极力赞扬它的本能,或许是我估计错误了。它们是否真的关心它们的小幼虫,并且替它们预备下最柔软最合适的食物呢?
第十六章 两种稀奇的蚱蜢
海是生物最初出现的地方,至今还存在许多种奇形怪状的动物,让人们无法统计出它们的具体数目,也分不清它们的具体种类。这些动物界原始的模型,保存在海洋的深处。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海洋是人类无价的宝库,它是人类生存的重要条件之一。
但是,在陆地上,从前的奇形动物,差不多都已经灭绝了,只有少数的还遗留下来,能留到现在的大多都是一些昆虫类的动物。其中之一就是那种祈祷的螳螂,关于它特有的形状和习性,我已经在前文对你们说过了。别一种则是恩布沙。
第十七章 黄蜂
在九月里的一天,我和我的小儿子保罗跑出去,想去瞧一瞧黄蜂的巢。
小保罗的眼力非常好,再加上特别集中的注意力,这些都有助于我们的观察很好地进行。我们两个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小径两旁的风景。
忽然,小保罗指着不远的地方,冲着我喊了起来:"看!一个黄蜂的巢。就在那边,一个黄蜂的巢,比什么都要更清楚呢!"
果然,在大约二十码以外的地方,小保罗看见一种运动得非常快的东西,一个一个地从地面上飞跃起来,立即迅速地飞去,好像那些草丛里面隐避着小小的即将爆发的火山口,马上要将它们一个个喷出来一般。
第十八章 蛴螬的冒险
围绕着卡本托拉斯(Carpenras)乡下沙土地的高堤一带,是黄蜂和蜜蜂最喜欢光临的地方了。它们为什么会如此喜欢这个地方呢?
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这一地区的阳光非常充足,而且这一带还非常容易开凿,很适合黄蜂和蜜蜂在这里安居乐业。在五月份这样的天气,主要有两种蜜蜂特别的多。
它们都是泥水匠蜂,是地下的一个个小屋的建造者。其中的一种蜜蜂,它们在自己的住宅门口,建筑起一道自认为固若金汤的防御用的壁垒——一个土筒。它的里面留有空白,而且整个筒是呈弧形的。筒的长和宽就像人的一个手指头一样。
第十九章 蟋蟀
居住在草地里的蟋蟀,差不多和蝉是一样有名气的。它们在有数的几种模范式的昆虫中,表现是相当不错的。它之所以如此名声在外,主要是因为它的住所,还有它出色的歌唱才华。
只占有这其中的一项,是不足以让它们成就如此大的名气的。一位动物故事学家拉封丹,对于它只谈了简单的几句,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这种小动物的天才与名气。
第二十章 娇小的赤条蜂
细细的腰,玲珑的身材,腹部分成两节,下面大,上面小,中间好像是用一根细线连起来,黑色的肚皮上面围着一丝红色的腰带:这就是赤条蜂。
赤条蜂的巢穴是建筑在疏松的极容易钻通的泥土里的。小路的两旁,太阳照耀着的泥滩上,那些地方的草长得很稀疏,都是黄蜂最理想的住所。在春季,四月初的时候,我们总可以在这样的地方找到它们。
第二十一章 西西斯
我希望你们听过了关于清道的甲虫做球的奇怪的事情,还不至于厌倦。我已经告诉过你们神圣甲虫和西班牙的犀头,现在我想再讲一些这种动物的其它种类。在昆虫的世界里,我们遇到过许多模范母亲,现在只是为了好玩,来注意一回好的父亲吧!
除非在高等动物中,好的父亲是很少见的。在这方面,鸟类是优秀的,而人类最能尽这种义务。低级动物当中,父亲对家族中的事情是漠不关心的。很少有昆虫是这种定律的例外。
第二十二章 捕蝇蜂
你已经知道了赤条蜂和黄蜂怎样麻痹毛毛虫或蟋蟀来喂自己的孩子,然后怎样封闭洞口,离开巢飞到别处去。不过并不是每一种蜂都是这样生活的,现在你将要听到另一种蜂,它们每天用新鲜的食物喂它的孩子,这就是捕蝇蜂。
这种蜜蜂喜欢在明亮的阳光下和蔚蓝的天空中选择最轻最松的泥土做它的巢。我有时候会在一片没有树荫的广场上观察它们。天气很热,要避免烈日的煎熬只有躺在小沙堆后面,把头钻进兔子洞,或是为自己预备一把大伞。
第二十三章 寄生虫
在八九月里,我们应该到光秃秃的、被太阳灼得发烫的山峡边去看看,让我们找一个正对太阳的斜坡,那儿往往热得烫手,因为太阳已经把它快烤焦了。
恰恰是这种温度像火炉一般的地方,正是我们观察的目标。因为就是在这种地方,我们可以得到很大的收获。这一带热土,往往是黄蜂和蜜蜂的乐土。
它们往往在地下的土堆里忙着料理食物——这里堆上一堆象鼻虫、蝗虫或蜘蛛,那里一组组分列着蝇类和毛毛虫类,还有的正在把蜜贮藏在皮袋里、土罐里、棉袋里或是树叶编的瓮里。
第二十四章 新陈代谢的工作者
有许多昆虫,它们在这世界上做着极有价值的工作,尽管它们从来没有因此而得到相应的报酬和相称的头衔。当你走近一只死鼹鼠,看见蚂蚁、甲虫和蝇类聚集在它身上的时候,你可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拔腿就跑。
你一定会以为它们都是可怕而肮脏的昆虫,令人恶心。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它们正在忙碌着为这个世界做清除工作。让我们来观察一下其中的几只蝇吧,我们就可以知道它们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有益于人类,有益于整个自然界了。
第二十五章 松毛虫
在我那个园子里,种着几棵松树。每年毛毛虫都会到这松树上来做巢,松叶都快被它们吃光了。为了保护我们的松树,每年冬天我不得不用长叉把它们的巢毁掉,搞得我疲惫不堪。
你这贪吃的小毛虫,不是我不客气,是你太放肆了。如果我不赶走你,你就要喧宾夺主了。我将再也听不到满载着针叶的松树在风中低声谈话了。
第二十六章 卷心菜毛虫
卷心菜几乎可以说是我们所有的蔬菜中最为古老的一种,我们知道古时候的人就已经开始吃它了。
而实际上在人类开始吃它之前,它已经在地球上存在了很久很久,所以我们实在是无法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它出现了,又是什么时候人类第一次种植它们,用的又是什么方法。植物学家告诉我们,它最初是一种长茎、小叶、长在滨海悬崖的野生植物。
历史对于这类细小的事情的记载是不愿多花笔墨的。
第二十七章 孔雀蛾
孔雀蛾是一种长得很漂亮的蛾。它们中最大的来自欧洲,全身披着红棕色的绒毛,脖子上有一个白色的领结,翅膀上洒着灰色和褐色的小点儿。
横贯中间的是一条淡淡的锯齿形的线,翅膀周围有一圈灰白色的边,中央有一个大眼睛,有黑得发亮的瞳孔和许多色彩镶成的眼帘,包括黑色、白色、栗色和紫色的弧形线条。这种蛾是由一种长得极为漂亮的毛虫变来的,它们的身体以黄色为底色,上面嵌着蓝色的珠子。它们靠吃杏叶为生。
第二十八章 找枯露菌的甲虫
我们现在就来讲讲找蘑菇的甲虫吧。
这是一种美丽的甲虫,小小的,黑黑的,有一个白绒肚皮,形状是圆的,像一粒樱桃的核,当它用翅膀的边缘擦着腹部的时候,就会发出一种柔软的"唧唧"声,就像小鸟看见母亲带着食物回来时所发出的声音一样。雄的甲虫头上还长着一个美丽的角。
第二十九章 爱好昆虫的孩子
现在,有许多人总喜欢把一切人的品格、才能、爱好等归于遗传。也就是说承认人类及一切动物的智慧都是从祖先那儿得来的。我并不完全同意这种观点。我现在就用我自己的故事来证明我那喜爱昆虫的嗜好并不是从哪个先辈身上继承下来的。
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从来没有对昆虫产生过丝毫的兴趣和好感。关于我的外祖父,我不大知道,我只知道他曾经历过相当苦难的日子。
第三十章 条纹蜘蛛
不管是谁,大概都不会喜欢冬季。在这个季节里,许多虫子都在冬眠。不过这并不说明你没有什么有虫子可观察了。这时候如果有一个观察者在阳光所能照到的沙地里寻找,或是搬开地下的石头,或是在树林里搜索,他总能找到一种非常有趣的东西,那是一件真正的艺术品。
那些有幸欣赏到这艺术作品的人真是幸福。在一年将要结束的时候,发现这种艺术品的喜悦使我忘记了一切不快,忘记了一天比一天更糟的气候。
如果有人在野草丛里或柳树丛里搜索的话,我祝福他能找到一种神秘的东西:这是条纹蜘蛛的巢。正像我眼前所呈现的一样。
第三十一章 狼蛛
蜘蛛有一个很坏的名声:大多数人都认为它是一种可怕的动物,一看到它就想把它一脚踩死,这可能和蜘蛛狰狞的外表有关。不过一个仔细的观察家会知道,它是一个十分勤奋的劳动者,是一个天才的纺织家,也是一个狡猾的猎人,并且在其它方面也很有意思。
所以,即使不从科学的角度看,蜘蛛也是一种值得研究的动物。但大家都说它有毒,这便是它最大的罪名,也是大家都惧怕它的原因。不错,它的确有两颗毒牙,可以立刻致它的猎物于死地。
第三十二章 克鲁蜀蜘蛛
克鲁蜀蜘蛛是一个极为聪明、灵巧的纺织家,而且就一只蜘蛛而言,克鲁蜀蜘蛛算是很漂亮的了。它这名字是取自古希腊三位命运女神中的一位,也是最年幼的一位,她是掌管纺线杆的,从她那里纺出了万物各自不同的命运。
克鲁蜀蜘蛛能为自己纺出最精美的丝,克鲁蜀女神却不能为我们纺出幸福的命运和舒适的生活,这实在是一件令世人遗憾的事!
第三十三章 迷宫蛛
会结网的蜘蛛称得上是个纺织能手,它们用蛛网来猎取自投罗网的小虫子们,可谓"坐享其成,得来全不费功夫"。还有许多其它种类的蜘蛛,它们用许多别的聪明的方法猎取食物,同样可以以逸待劳,大获丰收。其中有几种在这方面很有造诣,几乎所有的有关昆虫的书都会把它们列举出来。
那是一种黑色的蜘蛛,也有人叫它美洲狼蛛,它们是住在洞里的,就像我以前讲到的欧洲狼蛛一样。但是它们的洞穴比欧洲狼蛛的洞穴要完备精细得多。
第三十四章 蛛网的建筑
即使在最小的花园里,也能看到园蛛的踪迹。它们都算得上是天才的纺织家。
如果我们在黄昏的时候散步,我们可以从一丛迷迭香里寻找蛛丝马迹。我们所观察的蜘蛛往往爬行得很慢,所以我们应该索性坐在矮树丛里看。那里的光线比较充足。
让我们再来给自己加一个头衔,叫做"蛛网观察家"吧!世界上很少有人从事这种职业,而且我们也不用指望从这行业上嫌点钱。
第三十五章 蜘蛛的几何学
当我们观察着园蛛,尤其是丝光蛛和条纹蛛的网时,我们会发现它的网并不是杂乱无章的,那些辐排得很均匀,每对相邻的辐所交成的角都是相等的;虽然辐的数目对不同的蜘蛛而言是各不相同的,可这个规律适用于各种蜘蛛。
我们已经知道,蜘蛛织网的方式很特别,它把网分成若干等份,同一类蜘蛛所分的份数是相同的。
第三十六章 蜘蛛的电报线
在六种园蛛中,通常歇在网中央的只有两种,那就是条纹蜘蛛和丝光蜘蛛。它们即使受到烈日的焦灼,也决不会轻易稍离开网去阴凉处歇一会儿。至于其它蜘蛛,它们一律不在白天出现。
它们自有办法使工作和休息两个互不相误,在离开它们的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隐蔽的场所,是用叶片和线卷成的。白天它们就躲在这里面,静静地,让自己深深地陷入沉思中。
这阳光明媚的白天虽然使蜘蛛们头晕目眩,却也是其它昆虫最活跃的时候:蝗虫们更活泼地跳着,蜻蜓们更快活地飞舞着。
第三十七章 蟹蛛
前面我们讲到过的条纹蜘蛛虽然工作很勤快,为了替它的卵造一个安乐窝,一直孜孜不倦地废寝忘食地工作着。可是到了后来,它却不能再顾到它的家了。为什么呢?因为它寿命太短。它在第一个寒流到达之时就要死了。而它的卵要过了冬天才能孵化。
它不得不丢下它的巢。如果小宝宝在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能出世,我相信母蛛对小蛛的细心呵护不会亚于鸟类。另外一种蜘蛛证明了我的推测;它是一种不会织网的蜘蛛:只是等着猎物跑近它才去捉,而且它是横着走路的,有点儿像螃蟹,所以叫蟹蛛。
三、昆虫记昆虫的介绍?
1、蟹蛛的习性:不结网,常静伏花草丛中等候捕食过往的昆虫。卵袋产于叶面或树干上,雌蛛常伏在卵袋上守护,但通常在幼蛛孵出前死去,常见的有三突花蛛和鞍形花蟹蛛。
多生活在花草丛或豆田中,或在靠近豆田的棉田、麦田中捕食害虫。澳大利亚的蟹蛛,子女会吃掉自己的母亲。小蟹蛛一旦破卵而出,就开始吸吮母蟹蛛的腿,直到母亲完全干涸 。
2、舍腰蜂
舍腰蜂也称为金腰蜂(泥水匠蜂),头部有两只触角,触角末端向外弯曲,胸部圆柱状,尾部细长末端有膨胀,后四脚偏长。睡觉时会咬住树干。在《昆虫记》被介绍过。
仅分布在大洋洲、非洲、南北美洲热带地区,家养舍腰蜂多群居,分布较集中。可能亚洲东部也有极少量分布。
3、螳螂
无脊椎动物,属肉食性昆虫。在古希腊,人们将螳螂视为先知,因螳螂前臂举起的样子像祈祷的少女,所以又称祷告虫。
除极地外,广布世界各地,尤以热带地区种类最为丰富。世界已知2000多种左右。中国已知约147种。包括中华大刀螳、狭翅大刀螳、广斧螳、棕静螳、薄翅螳螂、绿静螳等,螳螂是农业害虫的重要天敌。
4、萤火虫的习性:只要螺旋的防护墙有一点空隙,就足够它钻空子了。萤火虫那纤细灵巧的工具轻轻一咬,蜗牛当即陷人麻木僵滞状态,接下来便是食蜗牛者不声不响地悄悄下手。但萤火虫操作总是极其谨慎,它以轻柔的动作处理自己得到的牺牲品,不能使对方有丝毫挛缩反应。
5、蝗虫的习性:一生躲藏在草丛,以苍蝇、蝗虫、为主食,每到大约月出生,一次产50~100个卵。性格爆裂,受到惊吓会弹跳,常常一草根、嫩叶为主食,卵产在洞里,寿命大约个月。
四、切叶蜂读后感?
法布尔的《昆虫记》把我带进了精彩的昆虫世界,特别是蜜蜂们的生活如童话般奇妙。
蜜蜂的住所很独特:采棉蜂和采脂蜂自己不会筑巢,就住在别的动物废弃的巢穴里,把那里当做自己的住所;黄蜂把巢穴建在地底下,用木头的碎粒儿做成,巢里有很多小房间;赤条蜂的巢穴建在松软的泥土里;泥水匠蜂把巢穴建在暖和的锅和炉灶旁。
蜜蜂还有可爱的昵称:樵叶蜂又叫“天才小裁缝”,因为它的嘴像剪刀一样,能把树叶裁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五、昆虫记中有什么昆虫?
干泥蜂、萤火虫、蟋蟀、蝈蝈、毛虫、圣甲虫、蜣螂、蚂蚁、西绪福斯虫等100多种昆虫。
1、干泥蜂:他们喜欢在潮湿温暖的地方筑巢。他们经常在烟囱里筑巢,那里的温度适合干泥蜂生存,但是干泥蜂的幼崽经常窒息,所以干泥蜂会在宽阔的烟囱里筑巢。
2、萤火虫:肉食性,捕食蜗牛、蛞蝓等软体动物和蚯蚓等环节动物,获得猎物后,用上颚将分泌液注入猎物体内,进行体外消化,然后再吸入体内。通常一只蜗牛会有许多只萤火虫来分享。卵、幼虫、蛹和成虫都能发光,成虫的发光有引诱异性的作用。
3、蟋蟀:蟋蟀是无脊椎动物,昆虫纲,直翅目,蟋蟀总科。亦称促织,俗名蛐蛐、夜鸣虫(因为它在夜晚鸣叫)、将军虫、秋虫、斗鸡、促织、趋织、地喇叭、灶鸡子、孙旺,土蜇。“和尚”则是对蟋蟀生出双翅前的叫法。据研究,蟋蟀是一种古老的昆虫,至少已有1.4亿年的历史,还是在古代和现代玩斗的对象。
4、蝈蝈:蝈蝈是昆虫纲,直翅目,螽斯科一些大型鸣虫的通称,个子较大,外形和蝗虫相像,身体草绿色,触角细长。雄虫的前翅互相摩擦,能发出“括括括”的声音,清脆响亮。喜欢吃瓜果、豆类等,人们用小竹笼饲养观赏。作为欣赏娱乐昆虫在中国已有悠久历史,如在古易州(今河北省易县)就有几百年编笼捕蝈蝈的历史。
5、毛虫:鳞翅目昆虫(蝶、蛾)的幼虫。体圆柱形,分13节,有3对胸足和数对腹足。头两侧各有6眼,触角短,腭强壮。粪便带毒。有些毛虫另有俗名,如尺蠖、蚕和大军虫(一星黏虫的幼虫)等。蠋型幼体亦见於其他类昆虫,如长翅目和膜翅目。
六、昆虫记荒石园原文?
这是我长久以来的一个梦想:一片空地。一片面积不大、整日被阳光暴晒、长满荒草的空地。这本就是一块被人们抛弃的荒地,因为上面除了蓝色矢车菊和其他蓟属菊科植物,几乎不能生长农田作物。然而这里正是昆虫的乐园。我把它买了下来,四周围上围墙,这样,就不会有人随意进出干扰我的观察活动。我可以尽情地安排我的观察实验,倾心投入与土蜂和砂泥蜂的交谈。是的。这正是我的梦想。一个我从未奢望能够实现、而今却变作现实的一个梦想。
对一个时时要为生活琐事甚至一日三餐劳心费神的人来说,要想在野外建立一个观察试验室是何其不易!近四十年来我一直怀抱着这个心愿,虽然穷困潦倒,困难重重,但我总算拥有了这么一片令我朝思暮想的私人领地。尽管条件不甚理想,但这仍然是我不懈奋斗的成果。但愿我能拥有更多的自由时间与我的小精灵们相处。看起来是有些迟了,我真担心,我可爱的昆虫精灵们!我很怕手里终于拥有了一个甜美的桃子时,自己却已经没有牙齿来咬动它。是有一些迟了。因为那原本开阔敞亮无遮拦的视野,现今已经变得十分局促。很多东西都已失去,种种际遇使我心力交瘁,我甚至怀疑自己的坚持还有没有必要继续下去。然而却没有什么东西值得遗憾,就连那已经逝去的二十年的光阴。
虽然身陷废墟当中,但我心中有一堵石墙仍然屹立,那就是我胸中燃烧着的对科学真理的无比的信念。啊,我亲爱的膜翅科昆虫,我到底有没有资格为你们的故事增添几页恰如其分的描述呢?我能不能做到呢?而我也是的,我为什么把你们遗忘了那么久呢?我的朋友们因此而责怪我。啊,快去告诉他们吧。我并不是有意的冷落你们,也不是因为我的懒惰。我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们,关心着你们,我相信节腹泥蜂的洞穴还有很多引人入胜的秘密有待我们去揭开,也觉得穴蜂的猎食行为还有大量令人惊异的细节等待我们去发现。然而我必须承认我缺少的恰恰是时间。在与命运的拼搏中,我已用上了几乎全部的心力。毕竟在追求真理之前,要先把肚子填饱。请告诉他们吧,无论在你们这里还是他们那里,我都应该能够得到原谅。
一直以来,还有人指责我的作品语气不当,缺乏严肃性。说白了,就是没有他们那种自以为是的学究词汇。他们总觉得如果一篇文章不被弄得故作深沉、刻板无味,就无法表现真理。如果我按照他们的方式和你们讲话,估计你们马上就会对我敬而远之。你们这些长着翅膀、带着螯刺、身穿护甲的各科昆虫们,你们都来吧,都来这里为我辩护。请你们跟他们说说我在观察你们的时候是多么的耐心细致,与你们相处时是多么的和乐融融,记录你们行为的时候是多么的一丝不苟。你们一定会众口一致地证明我的作品的严谨性和忠于事实,我的表述既没有增加什么,也从不曾妄自减少。谁愿意去问你们就去问好了,他们都将得到同样的答案。
最后,如果你们觉得自己身单力微,不足以令那些满口经纶的先生们信服,那么就由我就站出来,告诉他们一些他们不能不承认的事项:
“你们把昆虫们杀死做各种实验,而我研究的是活的生命体;你们把它们变作苍白可怖的标本,而我却要让人们感到它们的鲜活可爱;你们在解剖室和碎尸间研究,我却在蓝天下边听蝉鸣边观察;你们把细胞和原生质分离做化学实验,我却在它们生命的巅峰研究生物的本能;你们探索死亡,而我探索生命。我还要说清楚的一点就是:一颗老鼠屎弄坏一锅汤。博物学原本是年轻人乐于从事的天然学问,然而却被细胞研究的进步分割得面目全非,充满可憎之物。我究竟是为了哪些人写作?当然,我是为了那些有志于从事该方面研究的人士写作,但更重要的,我是为年轻人而写。我要把被你们弄得面目全非、令人生厌的博物学重新变得让他们易于接受和喜欢。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在尽量保持作品的翔实和严谨性的基础上,避免你们的那种令人生厌的科学性文体。”
然而,我现在并不想纠缠这些事。我要说的是我的计划中被期待已久的这块地。这一片我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找到的空地,我想要把它建成一座昆虫学的观察实验基地。这片土地被当地人叫做:“阿尔玛斯”,意思是“只长百里香植物的多荒石的贫瘠土地”。我的这座荒石园几乎没办法耕作,不过如果花费工夫耕耘,还是可以长出东西的,但这样实在不值得。到了春天,如果碰巧下点雨,这里也会长出一些青草,吸引牧羊人赶来他们的羊群。
我的荒石园里有一些掺着石子的红土,据说曾经被人粗略地耕种过,长过一些葡萄树。这令我感到几分懊恼,因为这里原来的植物已经被人挖掉,现在已经没有了百里香和其他矮树丛。而那些植物对我或许更为有用:它们可以为我养育很多昆虫。所以我不得已又把它们重新种植起来。
现在,这里重新长满了各种杂草。数量最多的是犬齿草,这是令所有庄稼人深恶痛绝的一种草,极难根绝;数量第二多的是各种矢车菊,尤其是长满了橙黄色花朵的那种,棵棵都披满尖刺和星形戟。比它们长得都高的是伊利里亚大翅蓟,它那耸然直立的枝干,有时高达六尺,而且末梢还长着大大的粉红球样的花朵和小刺,使得想要采集它们的人不知应从哪里下手。在它们当中,还有一些穗形的矢车菊,长了好长一排钩子。假使你不穿上高筒皮靴,就来到有这么多刺的草丛里,你就要因为你的粗心而受到惩罚了。只要是土壤里还留有足够的水分,这些植物便会毫不吝惜地展示它们蓬勃的生命活力。但是当干旱的夏季到来,这里就会变成一片荒芜的景象,到处是枯枝败叶,一把火就可以把它们烧个精光。这就是我四十年来拼命奋斗得来的乐园。打从它出现在我的计划书中的那一天起,我就把它当作我与昆虫们为伍的伊甸园。从现实情况来看,我的这个目标将会很完满地得到实现。
我的这个稀奇而又冷清的王国用“伊甸园”这个词来称呼或许并不确切,因为没有人会愿意在这里撒上一把萝卜籽。然而这里却是无数蜜蜂和黄蜂的乐园。这里蓬勃生长的蓟和矢车菊把周围的膜翅目昆虫都招来了,我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看见过这么多的昆虫。这一行当的各种成员都以这块地为中心汇聚起来。这儿有充当猎手的猎蜂,有充当工程师的筑巢蜂,有充当泥水匠的涂泥蜂,还有充当纺织工人的编织蜂,甚至连充当家具制造者的切叶蜂和负责开凿隧道的矿工蜂都来了……总之,各种职能的蜂种全都汇集了。
哦,快看这个是什么?原来是只黄斑蜂。它正剥下开有黄花的矢车菊的网状叶梗,把它们推集成一个大绒球,准备带回去用它储藏蜜和卵。那儿还有一群切叶蜂,它们的腹部带着黑的、白的或者红的花粉刷。它们打算到邻近的小树丛中,把叶子切割成圆形的小片用来包裹它们的蜜和卵。另外,这一群穿着黑色丝绒衣的家伙是谁?啊,原来它们是砂泥蜂。它们负责混合水泥与铺制沙石工作,在我的荒石园里很容易在石头上发现它们工作用的工具。
现在可以看到的是几只壁蜂。一只正把巢藏在空蜗牛壳的旋梯里,另一只正要把它的幼虫安置在干燥的覆盆子的木髓里,第三只则在利用干芦苇的茎秆做它的窝,至于第四只,则直接住进了砂泥蜂留下的空巢里,连租金都用不着付。大头蜂和长须蜂也来了。还有毛足蜂,它们的后足长有一双巨大的毛刷,用来采集花粉。种类繁多的土蜂嗡嗡地飞着,间或还可以发现几只肚子纤细的隧蜂。然而我决定对这一切小冉过多赘述。要是我继续说下去,我可能要搬出整个采蜜类昆虫的族谱。
我曾经向一位住在波尔多的昆虫学家请教我捕捉到的各种昆虫的名字,这位大名鼎鼎的人士就是佩雷教授。他问过我是不是有什么秘诀,以至于能抓到那么多稀有的昆虫。我的所有昆虫都是从我长着大蓟和矢车菊的乐园里找到的,然而我并不是热忱的摘虫专家。我更喜欢观察活动着的昆虫们,而不是被大头针钉在盒子里的昆虫标本。
环绕着我的荒石园的围墙建好了,曾经有一段时间,园墙下到处都是泥水匠留下的成堆的石子和细沙。……